“郎公子呀,你死的好惨呐!”那些纸人哭泣着,比死了亲人还伤心。
叶思媚低声道:“大家小心些,这些纸人只怕是郎文轩被抓之前就准备好的。此人不是一个普通的悍匪,他会法术,而且术法高超。”
“郎公子啊。你外公死得惨,母亲死得更惨。而那对奸夫淫妇却活了这么多年,享受了无数的荣华富贵,天道不公啊!”
“你不该死,死的该是他们啊。”
叶思媚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对面的房屋,道:“不好!郎家人有危险。”
此时,在豪华的房间之内,郎太太穿着睡衣,一脸的不耐烦:“我早就说过了,不能给他在家里设灵堂,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弄得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我可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
郎先生连忙安慰她。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风水先生说了,我们是靠了他们李家的运气,才能够重振家族。郎文轩是李家最后一丝血脉,要有始有终,如果不让他在家里面停灵。我们以后就不会再受李家气运的庇护了。”
郎太太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郎家还没有自己的气运,还要靠他们李家。”
郎先生忙说:“行了,反正郎文轩已经死了。麻烦也就只麻烦这一次,今后再也不会有人碍着咱们的事儿了。”
郎太太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对着梳妆台敷面膜。
忽然,镜子里的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