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恶。”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风怎么这么大。”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大妈奇怪地看着她,这里拿来的风,这小姑娘脑子有问题吧。
而景少川在另外一节车厢之内,也靠着窗坐,他望着窗玻璃上隐隐间反***的影子,那影子本来是他的。但不知为何却忽然变成了叶思媚。
他有一瞬间恍惚,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抚摸叶思媚的脸颊。但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又迅速将手收回。
从离开叶思媚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注定了没有未来。
他应该放手。离她越远越好。
这时,坐在旁边的一个小孩子低声问:“妈妈,你看那个漂亮哥哥,他是不是在哭啊。”
他的母亲连忙搂住他,道:“小孩子别瞎说。”
我在哭吗?
景少川摸了摸脸颊,并没有眼泪。
他苦涩一笑,他已经没有哭的权力了。
叶思媚也不知道景少川到底是在哪个车站下的车,也没有在意,她默默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这列火车仿佛驶向了她那未知的命运。
她突然很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拥有了wài • guà,否则以她那天生媚骨的倒霉属性,将来说不定也是白牡丹的命运。
她紧紧握着那人骨手镯。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绝世强者,要站在所有人面前,高高在上地告诉他们,老娘就是女人,老娘就是玄术师。怎么了?来咬我啊。
“什么?”在某座大楼的顶层,之前那个中年男人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我派去杀她的人都死了?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