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荒岛,一阵风吹来,火焰忽明忽暗,摇曳升腾,“夜叉婆”提着两只旱獭回转巢穴,没有捕到大猎物,心情有些烦躁。张乘运一颗心砰砰跳,蜷缩着身子躺在火堆旁装睡,暗暗催促“夜叉婆”赶紧做些什么,该干嘛干嘛,别默不吱声盯着他,仿佛察觉到什么。
“夜叉婆”丢下旱獭,也懒得拾掇,上前踢醒张乘运,骑在他身上弄将起来,张乘运浑身颤栗,咬着牙忍受下来。奔波一天,还跟左近的“夜叉公”发生点冲突,兴致寥寥,“夜叉婆”弄了一阵觉得无趣,翻身踢开张乘运,弯腰操起昨日吃剩的前腿,狠狠咬了一口,略嚼几下,似乎觉得味道不对劲,转眼望见火堆旁的两只旱獭,还是咽了下去。
“夜叉婆”胃口极大,一条腿三两口就啃完,她像折牙签一样拗断腿骨,吮吸着油滋滋的骨髓,还没吸几口,身体一歪栽倒在地,手脚麻痹,陷入昏睡之中。张乘运艰难地爬起来,咧开嘴露出血淋淋的牙齿,面目狰狞,嘴唇已咬得伤痕累累。
“淫羊藿”能有多大的效力,张乘运并不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双手抬起一块大石头,觑准“夜叉婆”的脑门,使出浑身气力砸了上去,一下,两下,砸开头皮,砸断颅骨,脑浆污血四处飞溅,红的白的溅了一身。
从始至终,“夜叉婆”没有半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