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呲市的屋中,只剩韩三千一人。
栖凤阁外的某个小茶楼,此时几十个精锐尽在二楼待命,而他们的正中央,裴虎坐于桌前,闷着脑袋喝着茶水。
“公子,殷素已经进栖凤阁了。”
“知道了,我又没瞎。”裴虎郁闷而道:“府中那俩女人呢?”
“啊?”
“我是说韩三千带着的那俩女人。”
“不知,听闻栖凤阁的护卫说,今日一早,那两女便出了门。”
“靠!”裴虎大声一喝,直接就急了:“你意思是说,这栖凤阁里现在就他韩三千一个人在?”
“似乎……似乎应该是。”手下被吓了一跳,颤抖着微微而道。
裴虎急了,还真tā • mā • de是孤男寡女了,这栖凤阁越看越像是个虎口,而自己的殷素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绵羊。
“公子,咱们怎么办?”
“都给我盯紧点,栖凤阁里万一有什么动静则立即给我冲进去。”
“是!”属下们应道。
“不过,也要给我听清楚,看清楚了才行,那韩三千毕竟现在被我父亲奉若贵宾,若然贸然闯入,恐生不必要的事端。”
“是!”
话落,裴虎这才郁闷的坐回桌上,郁闷的继续喝着自己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