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是去看脸的。”阿绫撇了撇嘴,她对南风楼里的东西,除了几碟子点心之外,也没什么好感。
“那脸也没您好啊。”秋桃不屑道。她家姑娘女装有女子的俏丽,男装有男子的清俊,当真是男女通吃,让人望尘莫及。
阿绫翻了翻白眼,这丫头,又在瞎说大实话了。
只不过,对着她目下这张脸,她也能吹得下去。
见姑娘白她,秋桃恍惚间想起什么,忙捂嘴道:“哦,咱们不靠脸,靠才华......那这世间男女就更比不过了。”
“你且省着点儿夸吧。”阿绫凉凉地道,“留着些,放不坏。”
“我说实话呀,怎的还不行?”秋桃哼唧了一声,道,“所以,咱以后别去这些地方行不,没人比得上您的,您说您去看个什么意思。”还害得她担惊受怕的。
“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阿绫轻笑了声,却是点了点头,“不过你说的倒也对,真没趣儿,浪费我时间。”
主仆二人边说边走,待走到太史府附近时,便后避人耳目从后巷绕了几个弯儿,待再绕出来时,两人着装打扮已是另一番模样。
秋桃带着包袱从后门潜入府内,而阿绫则光明正大地走在长宁街上,还不时地与朝她行礼的百姓打(饭)招(撒)呼。
司马家代代忠良,出仕者几乎尽为太史。阿绫的祖父司马喜少有才华,是文人中的领袖,在当今元帝为太子时,更曾兼太子太傅,也在睿王百里臻少时教导过他,作为帝师,如今朝中上下仍敬他三分。
阿绫的父亲司马谈则是镇守北边的大将军,与她娘就是在边关时认识的。当初司马谈不顾父亲反对,投笔从戎,招致父子二人冷战多年,连带着元帝也在其间调停数次,未果。后因司马谈战死,却不想这位态度强硬的老父亲竟是伤痛欲绝,向元帝告老,只一心教导阿绫成才。
至于阿绫本人,倒也不负司马喜的期待,成了个颇有才学的史官,她虽年少,入仕不久,却因家世渊源和个人魅力,在百姓中颇有人望。
每日例行在老百姓心中刷满好感度之后,太史公她心情又好了起来。待走到家门口时,她已是忘记了今天上午不仅没涨到见识,还被人言语调戏的不愉快。
见她人终于回来了,在门口望眼欲穿的小厮忙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她跟前,急道:“少爷,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您不知道,您刚走一会儿,睿王殿下就来了!老爷让您赶紧去堂屋呢!”
阿绫的脑中,顿时浮现起了那张黑白二色间,道尽世间万物风光的面庞。
兔子酱包包说
沙雕小剧场:
臻臻:知道想我了?
阿绫:嗯,想你。
臻臻:想我什么?
阿绫:想你......比南风楼里的小倌好看一万倍!
臻臻:你大约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