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久违的,熟悉。
......不过,怎么可能。
一旁的苏昭敏锐地捕捉到容珵禹那瞬间的失神,他细长的眸子微微一眯,而后唇边漾起一抹玩味的笑。
“想不到太子殿下竟是挺中意那里的......”苏昭话还没说完,便受到了这位殿下眼神的凌迟,他撇了撇嘴,道,“哎哎哎,你这人,玩笑都开不得呀。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找百里臻耍横,就知道瞪我这个陪你拼死拼活的兄弟。”
自小一起长大,苏昭其人什么脾性容珵禹了解得一清二楚。这人被外面传得千好万好,那不过是一张假面具罢了,他呀,其实是个对生人温和对熟人放肆的家伙。尤其在他面前那是废话连篇没个正形,更兼刻薄刁钻落井下石,决计不是世人眼中的模样。
跟这种无耻混蛋较起真来,非要把自己气死不可。
容珵禹有时倒是挺庆幸,自己没被这个表兄弟气得跟他父皇一般,卧床不起十余年。
“......”容珵禹干脆无视掉苏昭的一同废话,直奔主题,“你查得如何了?”
“不如何。”苏昭敛了笑摇了摇头,沉声道,“那个女人的消息,到京城就全断了。之前查到的线索虽然都指向这大汉的皇城,不过也都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八年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人都能变成鬼啊。
“再无更多?”那号称“天下第一消息通”的万芳斋也没有吗?
“没有。”这八年前的线索,还是万芳斋给他的呢。
容珵禹紧绷着脸没有说话,平素锐利如鹰的眼眸里,此刻是毫不掩饰的绝望。
这一次,明明比之前任何一次,线索都要明晰,明晰到他觉得可以接近真相。
可终究,还是扑了场空。
十二年了,他本以为可以赶在母后的祭日之前,把她带回去的......
可别说她,连带她走的那个女人的消息,都跟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堙没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
“哎,阿禹,你放心,一定会找到的!”苏昭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忙出声安慰道,“不管怎么说,活见人死见尸......”
“她没有死!”沉默着的容珵禹突得大喝,恍如石破天惊一声雷,炸得天崩地裂四处开花。
苏昭一惊,生生将自己的气息压了下去。
屋内,霎时如死一般得沉寂。
兔子酱包包说
沙雕小剧场:
阿绫: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臻臻:我们活在小剧场里。
阿绫:那么这俩人是......
臻臻: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