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天赋的话,也有办法得到答案。”夏清阳没有丝毫罪恶感,“但能省事则省事,不要硬逞强,白费力气嘛。”
“可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安贵妃说不过夏清阳,只能撅嘴,“行吧,那你说吧,犯人是谁,我现在就把他抓来。”
“你抓不了。”夏清阳摊开手,“这就是问题所在。就算知道了犯人的身份,我们也拿他没办法。除非能找到决定性的证据。而这,才是没办法用天赋完成的事情。”
安贵妃听得似懂非懂。
夏清阳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先去萱姐的寝宫吧,到了我再跟你们讲——放心,接下来有你闹的份,不会让你觉得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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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殷皇后的寝宫中时,任怡还没有离开。
她受太后的命令,留下来陪殷皇后说说话。
这对姑嫂关系看起来还不错。看到安贵妃和夏清阳回来,二人不约而同地止住话头,抬头与她们打招呼。
既然有任怡在场,夏清阳她们当然就没法说自己刚刚去做了什么,殷皇后也没法问。
不过四人的话题仍然围绕怜嫔小产的事情展开。
任怡猜想,这一切都是怜嫔自导自演的戏码。一来是为博得圣宠,这二嘛,自然就是往殷皇后身上泼一盆脏水,没准就能趁机把本就不得宠的殷皇后,从皇后之位上拽下来。
任怡:“菀音不是说了么,那怜嫔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我猜,其实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把孩子流掉了,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算了,这才故意推到以萱的身上。”
在场的四人都是平辈,关系又近,因此任怡也没在乎礼数什么的,对着三人都直呼名讳。
安贵妃用她的宫斗思维捋了捋这里边的逻辑,觉得十分通顺。
只可惜随即,这个可能性就被殷皇后给否决了——
“我去探望怜嫔时,给她把过脉,她那时确是有身孕的。”
殷皇后这会儿面色仍有些微微发白,但精气神尚可支撑她参与话题。
任怡听了有些惊讶:“以萱还会把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