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敲门走进隔壁殷皇后和安贵妃的房间。
“菀常在,为何这幅表情,身体不适吗?”殷皇后见夏清阳进来,放下手里看了一半的医术,问道。
“呃,没有。”
“过来,我为你切脉。”
“皇后娘娘原来还会切脉啊?”夏清阳虽然知道自己身体没什么毛病,但还是惊讶地把胳膊伸给殷皇后。
安贵妃慵懒地躺在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抱怨:“可不是吗,还不是怪你给皇后买那么些医书。切脉算什么,她天天拿针想要扎本宫呢。”
“针?”夏清阳想起,好像几天前,皇后的确让自己帮忙下单买了一套针灸用的银针。只不过她还以为皇后只是比量比量,不会真的敢往人身上扎,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皇后娘娘这么生猛。
“娘娘已经会针灸了?这么快?”
殷皇后把完夏清阳的脉,见没什么大碍之后,便帮她把卷起的袖子又折下来:“我以前家里有长辈是太医,教会了我许多。如今来到这现代,发现两边医术竟有相似之处,就一时兴起,买来书学习学习。毕竟你们个个辛苦演戏,唯独我戏份少,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好好修习医术,若以后有用得上的时候,也可出一份力。”
那天看了雅婕妤连拍两小时吻戏的拼命劲儿以后,殷皇后忽然自责起来。
身为六宫之主,身为当朝皇后,她居然只知道每天伤春悲秋,哀叹命运多舛。让队伍里的其他成员辛苦付出。
要知道菀常在是她们中最年轻的那个,可她却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四处奔走,最为辛苦的那个;
雅婕妤过去多清高的一个人啊,如今为了队伍生存,也甘愿奉献,豁出女子最为珍视的名节,去拍吻戏;
还有安贵妃,天,殷皇后根本想象不到,那个狂傲易怒的安贵妃,有一天竟然也会乖乖抱着台本,苦着脸一句一句背词。
殷皇后那颗多愁善感的心,忽然燃起了一株小火苗,这株小火苗烧啊烧啊,就把她的心温烫起来了。
她也想做点力所能及的。所以买来医书和针灸的银针,一边回忆小时候跟长辈学过的医理,一边动手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