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澹额头上青筋暴起,手里的剑劈在了这个人的身上,“胡说八道!”
那个时候秦浅根本就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这个人就是骗他,故意惹怒他的。
但是脑海里面又想起来了他在京城劫走秦浅,秦浅对他说的话。
她说她快死了,但是他没信。
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人被砍了好几剑,忍痛闷哼了两声,看温时澹痛苦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张狂。
他们得到消息说温时澹为了一个叫秦浅的女人快疯了,一开始他还持怀疑的态度,可是现在亲眼看到,怕真是这样。
只要稍微刺激一下,他们哪里还用费那么大力气和西南军对战?只要温时澹疯了,西南军自然溃不成军。
“如果不是因为西南王当初从我们陛下手里带走秦浅姑娘,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秦浅姑娘也不会死。”
“所以这一切都怪西南王。”
“西南王不会连这也不敢承认吧?”
“是你害死了秦浅,你既然这么喜欢他,那直接去陪她算了。”
这人的声音如魔咒,温时澹耳边回荡的全都是他的话。
是他害死的秦浅?
没错,就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生命里出现了他这种人,秦浅还会像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是他,他就是一个混蛋。
他无能的用手里的长剑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一不小心被自己绊倒索性就坐在地上没起来。
直到被一脚踹清醒过来。
“他说了什么?”秦浅有几分不耐烦。
温时澹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