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陡然变了的脸色,柳绿和时久都垂头不敢说话。
“柳绿,去告知侯爷,就说我想不开,悬梁自尽了,声音一定要大,让那几位大人都听到。”
柳绿明白了秦浅的意思,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过了没半刻钟的时间柳绿回来了,还带着怒气冲冲的南阳侯。
等进来房间,看到坐在榻上安然无恙的秦浅时,南阳侯的怒火达到了顶峰。
“混账东西!她这不是好好的!”南阳侯瞪向柳绿,恨不得把人撕了。
柳绿不怕他,“县主现在是好好的,但侯爷如果擅自给县主做一些个乱七八糟的决定,奴才可不敢保证我们县主还会不会好好的。”
南阳侯又怎么听不出来柳绿话中的意思,他哪里容许一个丫鬟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他直接扬手给了柳绿一巴掌。
“狗奴才,你跟谁说话呢?”
秦浅没想到他动手,原本淡然得双眼猛地沉了下去,捞起来旁边的茶碗扔向了南阳侯。
茶碗砸到了南阳侯脚边,热水溅了他一脚,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怒瞪向秦浅。
“你竟然敢……”
“你在我院子里对着我的丫鬟耍什么威风?我的事情你还没有权利做主,我院子里的人是,前厅那些人也是,今日我把话撂在这里,高秋等人今日必须给我道歉!”
“我布出来的局,就必须让它走下去,你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做出什么更疯的事情来。”
秦浅神色平静,但是那眼底凝聚着的寒意却明晃晃。
这眼神告诉南阳侯,她不是说说而已。
南阳侯震惊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布的局?你是说高秋他们是你算计的?你疯了!”
“是啊,我早就疯了,你不是知道吗?”
南阳侯视线落在她受伤的额头上,“你,你简直恶毒至极。”
恶毒?
他是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