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厩至围场的路尚较宽泛,路也平坦好走,风宁坐下是匹公马,年轻激进,不一会儿就超过了王静姝坐下的小母马,冲在了最前面,小母马也以风宁坐下的公马马首是瞻,一直紧追其后,卫其羽坐下这匹却分外老成持重,丝毫不受它们影响,脚步踏实,卫其羽心道正好,便也慢慢的控着马速。
很快来到围场大门,几个侍卫正在门前等候,见了她们立即上前道“郡主,大皇子殿下吩咐我等在此等候,围场里山路崎岖,时有野兽出没,特命我等为郡主开路。”
风宁点头道“大皇兄周到,走罢。”
几人立即上马在前引路,风宁紧追其后问道“不知大皇兄他们今日战况如何。”
一人回道“大皇子去了昨日猎杀野猪之处,昨日走时,已布下兽夹,想来今日应收获颇丰。”
风宁皱眉道“布下兽夹?岂能彰显本事!”
侍卫自知失言,当即不再说话,风宁分外不忿道“快带我去看看,便是兽夹捕了猎物也不能算数!”
路越行越窄,四周树木增多,杂草丛生,渐渐呈向上的趋势,最冒进的小公马也慢下了步伐,一个侍卫掉转马头来到队伍最末道“几位贵人小心,前面开始上山了。”
几匹马形成了收尾相连的一条直线,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的朝上走着,路上遇到树枝低矮交叉,诸人都向前压着身体,几乎俯于马身上。
避过几根枝桠,卫其羽察觉到王静姝回头看了她好几次,只做看不见,路虽泥泞,身下的马却走得很稳,又伸手摸了摸马鬃。
过了一阵,地势趋于平缓,一行人走出密林,一条斜横在路上的小溪出现面前,溪水潺潺的流着,在石头、草地上蔓延开来,水面有些宽广,呈出一段开阔地带,颇有眼前一亮,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先的侍卫忙策马道“淌过小溪才能进入对面的密林,前几日下了雨,小溪的水位涨了许多,诸位贵人且将缰绳抓紧些。”
或许是刚才慢了太久,风宁坐下的公马一马当先的朝溪水边冲去,王静姝坐下的小母马紧随其后,两匹马撒欢儿似的来到水边,埋头喝水。
卫其羽坐下的母马似也渴了,难得的加快了几步来到溪边饮水,一时间,三匹马并驾齐驱,风宁在左,王静姝在中,卫其羽在右,距离也离得极近。
卫其羽侧头专心看马匹饮水,冷不防的,王静姝忽然挥舞手中的鞭子重重朝她坐下的马腹抽来,边抽边道“畜牲,你挤什么挤!”
见马鞭挥来,卫其羽下意识的侧转马头躲开,但此鞭来得太快,躲闪不及,鞭梢还是落到了马屁股上,痛得棕马朝前窜了几步,步入了小溪,踉跄了半步站稳,卫其羽随着摇摆了几下,才稳住身型喝斥道“王静姝,你做什么!”
王静姝见棕马跑了几步便停下了,面色一沉,忙驱赶着坐下的小母马朝卫其羽的方向冲来,再次抬手挥鞭,直直罩着马肚子而来。
卫其羽微微眯眼,顿时明白王静姝的打算,马肚子是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击中,定会惊马,更何况,她以为还有那两颗马刺在呢。
思及此,她掉转马头,一个探身伸手抓住了马鞭,怒斥道“你疯了么?!”
王静姝不料马鞭竟被她徒手抓住,面上惊愕,也不知她方才如何动作,下意识的用力想扯回鞭子,一边道”这畜牲的嘴都啃到我身上了,还不该打!”
岂料,鞭子在卫其羽手中纹丝不动,她如何用力也扯不回来,反而因为太过用力,身子大半都倾出了马背。
卫其羽见她这般,心知若是再用些力就能将王静姝拉下马来,但此举太过明显,只冷声道“王小姐未免太过娇气!”
王静姝拉不回马鞭,恼怒之余,竟抬脚朝卫其羽的马踹去。
见状,卫其羽一把放开马鞭,一边控住左侧马缰,双腿微夹马肚,右侧膝盖微微内扣,此乃驯马师常见的控马招术,表面上看不出动静,内里已将指令传给了身下马匹,果然,身下的马立即打了个转,堪堪避过了王静姝这一脚。
王静姝一脚踢了个空,随即马鞭反弹,重重抽到她面上,痛得她一声惨叫,说时迟那时快,卫其羽的马忽然朝她坐下的母马冲去,小母马年龄不大,见了溪水本就满腔玩耍之意,乍听一声惨叫,再冷不防的被一匹大马冲撞,顿时惊得不管不顾的朝溪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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