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怀抱着木子云往后跑,郑樵将其拦住,从怀里摸索了好一阵,才掏出个红色药丸,按进了木子云嘴里,“有气吗?还有气吗?”焦急地问道。
虎子脸色阴森,绷紧了身子,似乎谁要敢上前,就要吃他一锤,“有气,但断断续续的。”
郑樵松了口气,“好,那就有救,你带他回宗门吧,我解决完叱淼峰的余孽就回去。”虎子点了点头,往后面迈开步子。
“等,等等...”木子云忽然张开了眼,很是虚弱地叫住了虎子。虎子黑着的脸立即松懈下来,喜道:“醒了!这药效果这么好。”
“可不是”郑樵快步跟上来,“这是我的保命药,唉,自此以后青山峰再无良药了,受了伤,就只能生吞血根薙了。”
“郑掌...掌门..”木子云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我在这,你说。”郑樵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走吧,别跟她们打了。”
“你放心,肖环倒了,她们便是群乌合之众,我只要使用术,她们一个也逃不脱。”
“咳咳”木子云嘴唇渗出些血来,用力抓住了郑樵的衣领,咳道:“走吧,西边在打仗,东边也在打,打来打去死的还是各家人,青山峰剩下的精英不多了,哪怕再丢一个都是极大的损失。”
郑樵缓缓抬起头来,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叱淼峰女子,她们哪里有软弱的模样,即便知道自己没有对付运术者的能力,却依然昂头挺胸,攒紧了手中的宝剑,不管身上的伤痕是否还在流血,她们眼神中的坚定足以震慑住任何敌人。
再转头看看自家的孩子们,年轻的面孔,身上均是血迹,一个个像忘记生死的战士,谁能想到他们许多都还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大一点的弟子伤的最严重,战争面前他们果然站在了同胞们的前面,先死的是他们,最后退的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