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郦安妹子一边向维夙遥道歉,一边闭着眼用力拉扯链鞭,以至于维夙遥不得不反向用力拉扯,以维持身体平衡。
与此同时,维夙遥的另一只手,五指深深的扣紧木桩,避免被绮郦安拉下水。
如果可以的话,维夙遥很想对绮郦安说,你真要向我道歉,就别听周兴云的话,赶紧松开手中的链条,让她顺利的回到木桩上。
绮郦安要是不松开链条,维夙遥便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违反约定,用内力或轻功重返木桩上。
二是噗通一声落入水里,淘汰出局。
甭管哪一个选择,都不是维夙遥想要的,尤其是第一个。
毕竟,维夙遥违反约定,不单止要任凭周兴云摆布,还有承受来自周兴云臭嘴,损人损己的诅咒。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维夙遥不遗余力,挣扎不违反约定又能返回木桩上的途中,周兴云就像个背着书包放学回家的小顽童,一蹦一跳的踩着木桩,来到了维夙遥面前。
明媚的阳光,蒙上了一层阴影,维夙遥下意识地昂首望去。
挡在阳光前面的周兴云,在维夙遥的眼中,显得是那么的高峻与伟岸……
维夙遥不由想起刚才与周兴云拳掌肉搏,他用擒拿手抓她时,不经意显露出的一丝温柔。
“兴……兴云……能拉我一下吗……”
维夙遥难能可贵,向周兴云投以求救的目光,希望他能帮她。
维夙遥甚至以为,周兴云搞那么多事,无非是想戏弄她,看她向他服软的模样。
然而……
周兴云蹲下身,露出抹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地把手放在维夙遥紧抓木桩的右手手背上。
“你想做什么?等等……我们是夫妻!”维夙遥英姿冷艳的面容,渐渐显得恐慌,因为她发现周兴云非但没有做出拉她一把的动作,反而对她紧扣木桩的五根细指‘虎视眈眈’。
紧接着,维夙遥更是如雷轰顶,听到了令人绝望的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