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靳青的愤怒值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丁大国终于放下了筷子:“敏敏,爸爸吃饱了,爸爸先回房间了。”然后转着轮椅,火烧屁股一般的向卧室那边跑。
靳青:“…”快点离开老子的视线,不然老子就送你一程。
丁大国回到房间,抓起屋里的凉水壶玩命的喝水:他原本是想将那些咸肉全部吃下去,免得齁着敏敏,但是这东西实在太咸了,他真的下不了口啊。
恶狠狠目送丁大国回房间,靳青看着缺了一大块的肉锅:“…”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把那老头铲除掉,为自己的肉报仇。
在心里想了无数种消灭丁大国的办法,靳青叹了口气,还是先吃饱饭再说吧,她实在是没有兴趣去欺负一个残障人士。
感觉装肉汤的锅有些凉了,靳青将锅端起来,仰着脖子往嘴里倒,连汤带肉一起吞下了肚子,肉这种东西,还是放在肚子里更安心。
靳青吃的开心,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丁大国房间的门微微的动了动。
吃饱后,靳青连锅带碗一起放在水槽里随便一冲,然后抬腿回了自己的屋子,她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听到靳青的关门声,丁大国转着轮椅出了房间,停在靳青门外,没多久便听着屋子里面穿出一声接一声的呼噜声,丁大国狠了狠心还是悄悄的把门推开了。
看着床上没洗澡、没换衣服睡得四仰八叉的靳青,丁大国轻轻来到靳青身旁,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去摸靳青的头皮。
丁敏小时候很忌讳别人说她没有妈妈,一次同村里的男孩们打架,丁敏被他们用石头将头打破了,去医院缝了九针,后来虽然伤口愈合了,但是那个地方却留了一道长长的肉疤,而且到现在还是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