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水苏继续道:“十六年前,旧教堂也死过一个女人,跟王莲的案子一样。这件事我跟你也提过,就在旧教堂的主殿里面,你应该记得。这个女人的日记本你看过,就是涂满了玫瑰的那一本。在长水镇的福利院中找到的。如果我推测的没错,它应该是秋少荼的日记本。”
米乐嘴唇动了下,问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邬水苏开口:“这说明,秋少荼当年销声匿迹,不是被雪藏,而是被杀害了。她是长水镇中被害的。日记本最后的日期,就停留在她被害的当天晚上。”
他说到这里,也不由顿了一下,继续:“我找到了妈的日记本,也记录了这一个日期。她这天只写了三个字。”
米乐问答:“哪三个字?”
“shā • rén了。”
米乐手中的照片落在地上。
邬水苏道:“王震风,我妈,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两个人,但是因为秋少荼的事情,立刻就被联系起来了。这不是偶然的遇害,是有人在操作。当年秋少荼被害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因为查不出凶手是谁。所以我怀疑,有人在用非正当手段,给秋少荼翻案。”
米乐愣了半天,问道:“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邬水苏道:“如果秋缇是秋少荼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他扮演了什么角色。”
米乐突然怒道:“你发什么疯。十六年前他才多大,两岁还是三岁,能知道什么东西?你在这儿跟我说了这么多,难道是要告诉我他是shā • rén凶手吗?”
邬水苏:“……我不是这个意思。”
米乐语气不善:“且不说其他的。秋缇如果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我反问你一句,他有没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
邬水苏被堵得哑口无言,答道:“是有这个可能。”他连忙道:“米乐,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这么跟你说一声,让你知道一下。”
他:“我只是猜测秋缇是秋少荼的儿子。关于这些案件,我也没往他身上想过。好好好,你别给我摆脸色,我错了!他现在不是你男朋友吗,我想这事儿总要知会你一声。”
米乐看到伏低做小道歉了半天,脸色这才好一些。
邬水苏道:“我当然知道不可能。他一个高中生能翻出什么风浪,王莲的死已经证实了是左亦枫杀的了,等把逃跑在外的左亦枫抓到,好好问一问就知道结果了。至于王震风……这件事情尚未调查清楚。还有我妈的死,也没找到幕后凶手。”
米乐敷衍了两声,却是不愿意听邬水苏讲话了。
邬水苏也算了解这个大小姐的脾气,护短的要死,一旦戳了她的底线,那真是一句话也没得多聊。
他也不留米乐,找了个台阶,让两人都和和气气分开了。
米乐回去的路上,心事重重。
走到别墅二楼,推开门。
原本趴在桌上无所事事玩水笔的秋缇,顿时坐直了身体,摆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
米乐:……
她疾步走过去,拿起秋缇的试卷一看:一片空白。
看来,写得势必是无字天书了。
秋缇望着她,笑嘻嘻道:“晚晚,你去哪儿了?”
米乐正欲发作,秋缇却突发奇招,抱住她的腰,整个人埋在她心口处,小狗似的撒了会儿娇。
“哎,做题真是难死了。”
米乐被他这么一撒娇,气也消了,不由好笑:“你做什么不难?”
秋缇听罢,精神十足,要是有条狼尾巴,此刻肯定已经晃荡起来。
他坏坏的笑了声,在米乐的锁骨处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道:“做.爱不难。要试试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啾是一天不被打,就上房揭瓦[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