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是大老板的秘书出身，办事深得上意，因而位置很稳固。其实业内的人士议论起凤凰影视，都觉得凤凰影视近年来在走下坡路，完全没有发挥出制度变革的优势。普遍都认为是方总能力不足，干不好这么宏伟的蓝图，扛不起振兴民族电影工业的大梁。
但是啊但是…
别管外界怎么议论方总，方总在凤凰影视内部是权力日重，他在外面的影迷心中是一线大咖，但在方总面前真是一个喽啰。方总一句话就能干掉他的前途、职业生涯。
“穆寒，你…，唉…”
穆寒连忙诚恳的道歉：“方总，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让公司失望了。对不起。”
方少凡再叹口气：“你这段时间低调点吧，看看后面能不能缓过来。公司对你还是支持的。你这事，也够不上劣迹艺人的名单，主要是看观众。”
穆寒感觉鼻子一酸，哽咽的道：“方总，谢谢！”
…
凤凰影视总部大楼，ceo办公室。
方少凡挂掉电话，禁不住摇摇头。有些事情，隔着圈层是看不清楚的。
穆寒干的破事，他按照关总（关语佳）的要求爆出来，帮忙压一下某个新闻的热度。他内心里是不同情穆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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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打这个电话，并非shā • rén诛心。主要还是有点歉意吧。他确实愿意在以后补偿下他。
从普通人、观众的角度而言，你丫欺骗我们感情啊，立人设，现在翻车看我们怎么唾弃你。
但从凤凰影视ceo的角度而言，他还是愿意“庇护”下属。毕竟是犯这种男女事情上的错误，也不是违法。而且他是拿穆寒背锅的。
但是穆寒肯定是体会不到这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