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从未听过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又感动又好笑,她这个样子能保护谁?却还是笑着应“好。”
刚才阻拦的过程中她也被误伤了,此时旁若无人地撩起袖子替自己上药,雪白的臂膀毫无遮拦地露在他面前,看得他喉头干涩只能闭上眼睛。
幸好下人们也不敢真的伤到她,伤得并不重,可即便如此也够她难受的。
“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好不好?”
他暗暗笑了,没有察觉自己的语气有多温柔。“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那倒也不是,我没那么多钱。”她翻了个身透过床帘看他“二十两以内,什么都可以。”
二十两只够一个四口之家过一年了,她还真是不识人间疾苦。顾辞失笑道“你可真大方。”
吹了灯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已经摘了面具,好奇道“你每天戴着面具不觉得闷吗?”
“还好。”其实怎么会不闷,可没有这层面具他就不能留在她身边。
桐木面具冰冷生硬,却是他最好的保护色,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忽视他们之间的差距。
温如意似懂非懂地答应了一声问“你要是觉得闷了我就给你换一个面具吧?城里一定有会做好看面具的人。”
“你很介意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