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离满脸苍白,看起来憔悴无力,实在说不出话,便点了点头。
刘语嫣退了出去,木离趴在榻上痛苦难忍。
君墨白回了府上,天色刚擦黑,他便忍不住又来了凤府,当然,是偷偷从窗子跳进来的。
虽说已经赐婚,白日可以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这晚上,嘿嘿,还是得偷偷来,免得传出去,有损离儿名声。
粗心的战王爷竟还知道顾及离儿声誉,倒还算是孺子可教也。
他一进来,便见离儿侧脸趴在榻上,手按着肚腹,眉眼拧锁,满脸痛苦的样子,“离儿,你怎么了?”
一步上前,直接抱起她,就要往外跑。
刚刚好一些的木离,被他这么一抱,感觉全身像撒开的水闸,奔腾的小河流,顺着睡袍,哗哗流淌。
她禁不住嘶喊了一声。
“怎么回事,可是毒没解清?”君墨白紧张不已。
“王爷,放我下来。”木离唇角煞白,努力地迸出了几个字来。
君墨白手顿了一下,还是很顺从地将离儿放回榻上。
“离儿,你很疼?”他见她咬紧了牙腮,紧蹙着眉头,恨不得替她挨这份痛。
“王爷,我没事,没有中毒,你回去吧,不吉利。”木离忍着,怕他误会,刻意多说了几句。
“什么不吉利,你说本王不吉利?”君墨白生气了,语气有些加重。
木离懒得理他,扭过脸去。
正巧刘语嫣洗完了裙衫,走了进来。
看见君墨白在屋子里,先是一脸诧异,很快又压制了思绪,“见过王爷。”
君墨白瞥了她一眼,不语。
刘语嫣愣了愣,这王爷真是脾气甚大,冷漠又无礼,若是离主子嫁过去,岂不是要受欺负?
她正思索着,却听到君墨白冷声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回王爷,离主子,离主子来了月信。”刘语嫣回道。
君墨白瞅着她,一脸懵,月信是什么鬼?
“月信就是葵水,从女童成为女子是一定要经历的,这样将来才会生产子嗣。”刘语嫣不知怎么,又不怕他了,便大胆地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