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儿点了点头，赶紧又摇了摇头。
木离却已然知晓，“他是冥玄帝尊。”
小芸儿诧异，抬头看着她，惊愕中。
她不敢低头，也不能点头，更没有摇头。
就知道，她的离姐姐一直都很聪明。
就算投了胎成了凡人又如何，喝了孟婆汤又如何，该有的聪明，挡又挡不住。
只是，父君说，离姐姐曾在异境冰川里日夜浸泡……
阿娘说，那冰川煞骨，噬之以冰，亦不可同语……
她抬头看向凤木离，眼里全是替离姐姐感到委屈。
“你怎么了？”木离紧蹙眉头，诧异道。
“啊，没事，姐姐在皇陵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小芸儿笑嘻嘻，轻声道。
木离抬头撞上她的视线，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丫头分明给人以熟识感，到底在哪儿见过，她为何要这般问？
“和你一起来的男子，也认识冥玄帝尊？”木离又问。
小芸儿不得不点头，她的离姐姐太聪明了，什么事都瞒不过她，不过，该不该告诉她，他是冥王？
对啊，冥王只是不让她喊离姐姐，不能告知冥玄帝尊的身份，她又没多说，都是离姐姐猜到的。
要不就告诉离姐姐？
小芸儿想了又想，瞅着麒麟兽，忍不住，“这麒麟兽倒是越来越胖了，定是姐姐给它吃了不少好东西。”
木离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好好答话呢。
“丫头，你叫什么？”
“小芸儿。”
木离一愣，她叫小芸儿？
脑子闪过一丝重影，很快又消失不见，好奇怪，明明能想什么，怎么又觉得什么都没有？
木离抑郁中。
小芸儿见她面色无人，一脸清冷，看着离姐姐一脸颓废的神情，芸小仙尊满眼透着心疼。
她的离姐姐本是天界最尊贵的小殿下，不想竟吃这般苦。
终是于心不忍，“他是冥王。”
木离闻言，终于在心里承认了一个事实，她确实是来自天界，是天界的小殿下。
“姐姐，这人界只是历劫，当不得真。”小芸儿想起云天镜里看到的种种，忍不住开口提醒她。
木离默了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