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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声,就是丁旺蟹最后听到的声音了,紧跟着他就被人一枪托砸在侧颈晕了过去。
几十秒后,四个人高马大的蒙面男子已经两两架着一只小螃蟹,上了路边一辆面包车,启动车子涌入车流中。
几分钟后,有巡警吹着警哨跑来,所见只有瘫倒一地,全都失去战斗力却没死的几个忠青社小弟。
绑匪?早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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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某街边大厦顶楼,豺狼杨才抓着望远镜下望,看着军装警一脸没头绪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不错,江家四兄弟还是这么干净利落。”
“阿豹,看来不用你支援了。”
不远处,架着狙击随时准备做事的李明豹耸肩,不用他开qiāng • zhī援,去打乱后续的追击者,当然是好事。
耸肩之后,李明豹又摸着下巴道,“狼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杨才好奇道,“你我还客气什么?有话直接说。”
他们是一起在战场上打滚,一起在港岛浪战多次的死党。
李明豹先是看看左右,才讪讪道,“我也见识过不少大场面,可那位延哥,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就为了两块车玻璃,先把丁益蟹折磨的这么惨,现在还让我们掳走丁旺蟹、丁利蟹。”
“那随便在找人搞一下丁孝蟹,强势崛起的忠青社就一下子全没了。”
“我就没见过这么……这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就两块车玻璃而已,赤柱延爷至于这么残暴的一举打垮打死丁家四兄弟?摧毁一个强势崛起的社团?
延爷这人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