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第二次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时,小宋往前走了一步,躬身说道:“启禀皇帝陛下,臣临安侯宋北云。”
一声自报家门,满朝届惊,宋狗称臣?这是要玩哪一出?
别说那满朝的臣子,就连佛宝奴都愕然了,她沉默一阵后质问道:“你何以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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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云笑着回道:“臣助陛下定北平、收失地,陛下予臣临安侯之位,这是臣不是臣?”
守土之臣、拓土之将,他既守了土也拓了土,执掌过辽国虎符。如果他不是臣,那你佛宝奴凭什么让他执掌虎符?说白了,就是辽皇早早认下了宋北云,而不是宋北云投了辽皇。
“临安侯今日觐见有何事?”
面对皱着眉头的佛宝奴,小宋环顾一圈,眼睛盯在了勋贵阵营里的南院大王身上。
金郎长出一口气,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朝堂之事就不可以私交而论了,想来下一句就是跟佛宝奴告状了。
果不其然,小宋双手一拢,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事情一气呵成的述说了出来,矛头直指南院大王。
“然,臣以为此事之中仍有内情,还望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佛宝奴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看向南院大王:“萧大王,你可有话可讲。”
“臣属实不知情,但事已至此,臣也恳请陛下能彻查到底,还臣一个公道。只是临安侯之言,是否有些过激?”
小宋轻笑一声,转过头开始娓娓道来,连消带打,甚至把辽国满朝文武都给骂了,那些人听得是脸色翻绿,就连佛宝奴也是坐不住了。
“临安侯,你可莫要欺人太甚,你因何要辱我朝臣?”
这时,刑部尚书气得脸色发胀的走了上前:“临安侯,你可将话说清楚?为何说我刑部人浮于事?”
“天子脚下,有人成制刺杀臣子,此事他人说不知晓情有可原,你刑部却也是一问三不知,这岂不是说来你与那贼人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