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念伟点了点头。
接下来,韦俊才转身看着一边的李德山:“听见了吧,李德山,你的不在场证据是不成立的,现在我们控告你谋杀县文化馆的馆长李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放你妈的屁!”李德山穷凶极恶的向何念伟冲过去:“老子没有shā • rén,老子来这里只是偷那个什么大齐通宝的!老子前天半夜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村长李满的家,你凭什么诬陷我,你又不是执法者局的,叉你妈的,我要杀了你!”
砰!
一声巨响!
一个执法者一脚踢在了李德山的腿上。
噗通!
李德山跪在了地上……
“我,我你们凭什么说我shā • rén!”跪在地上的李德山仍旧气喘吁吁的大吼着:“我只不过是想过来偷东西而已,这家伙躺在李家的祠堂里面,我听说他是文化馆的,肯定是个有钱人,想要偷点东西卖钱,你们凭什么说我shā • rén!”
面对着李德山的抵赖大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周围所有的执法者都愣了一下,那韦俊才的心脏更是猛地一阵紧缩。
当时他听从何念伟的主意放出消息来引李德山上当,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漏洞。
的确,李德山若只是承认自己是来偷东西的,大家也奈何不了他,没有证据,大家还是没有办法抓捕他,尽管可以证明李德山不再现场的证据是伪造的,但是却还是不能证明他shā • rén了。
想到这里,韦俊才看了看一边的何念伟:“小家伙,证据,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
“呵呵!”何念伟淡然的一笑道:“知道么,周宏伟叔叔告诉我的不仅仅是大齐通宝,还有就是死者李山的脖子上面曾经用五彩线系着一枚一刀平五千,死者生前把这枚古币视为珍宝,一直随身携带,可是在发现死者尸体的时候这枚古币却不见了,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凶手就是看中了这枚古币的价值,而起了杀心……”
其实周宏伟也并不知道死者李山的脖子上面挂有这个古币,这些是何念伟从死者给他的灵魂画面里面看到的……
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个案子若是没有何念伟的话,几乎一定会成为一个无头案!
顿了顿何念伟继续道:“那日我在李英子的奶奶家,曾经在李德山的脖子上面看见过一条五彩线,让人生疑的是,五彩线上面竟然还有一根白头发。”
“李德山正值壮年,满头黑发,哪里来的白发,这就说明这个五彩线不是他的曾经挂在一个岁数大的人的脖子上面,而死者的岁数刚好与这根白发相仿,问题是我又怎么知道五彩线的下面挂着的是不是那枚一刀平五千呢!”
“所以你便制定了这个狗哨行动。”韦俊才道:“他若来了,就说明他不仅仅懂得这个古币的知识,还说明他脖子上面一定挂着这个关键的证据!小怪物,你这么作有些冒险啊,万一他的脖子上面挂着的不是这个东西呢!”
何念伟则淡然的一笑,韦俊才所说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担心,因为那天在李英子奶奶家的院子里面见到李德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