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是替别人养孩子。”赵新心里接了一句。
“那两人伤势如何了?”
“都在医院呢。”
原来,刘胜暴怒发泄之后,看着昏死在地上的两人,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又不是《水浒传》里的武松,打了西门庆还敢割头祭兄,于是就叫了救护车。
急救车到了一看这情况,人家也不敢拉人啊,刘胜站在门口抽烟也不进客房,无奈之下就报了警。
这下事情大条了,男的鼻梁骨被打折,脑袋缝了三针,脸上缝了五针;刘胜的老婆的肋骨断了两根,小臂骨裂,嘴角撕裂。
于是女方家里人不干了,我们虽然不占理,可你也不能这么下死手啊。
刘胜的父母前几年因车祸去世,家里还有个姐姐也不怎么来往,这下连帮他出头的人都没了,只能一个人站在医院急救室外,耷拉着脑袋承受着“狗男女”双方家人的喝骂。
警察也来了医院。还好负责这事的警察人挺好,虽说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但也觉得刘胜的情况实在可怜,就先让三方坐下来看能不能调解。
协商结果就是双方离婚,财产分割,孩子归刘胜老婆,不过刘胜得赔偿“狗男女”医药费共二十万块,“狗男女”那两方则不再追究。
问题在于,刘胜之前都是把工资卡放他老婆那里的,他手里就没多少钱。眼下哪有二十万块啊,周围兜兜转转的借了一圈,也没凑够。这才想起赵新前不久刚在岛国买了房子,或许手头富裕。可虽然曾经是同学,也是多年没来往了,实在不好意思。
情况一说完,赵新直接道:“还差多少?”
“十六万,我找了以前的战友和同事,也只凑了四万。”
“把你卡号给我。”
刘胜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会攒钱还你的。”
赵新豪爽的道:“咱俩的交情,不急不急,你慢慢来。”
这事他觉得自己实在不好评论什么,好像怎么说都不合适,那就来实际的吧。
刘胜给了卡号,赵新拿手机马上汇款,三十万。
“哎,这……”刘胜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听我的,到处借不如就借我一人的,你把之前借的钱都还回去。给了赔偿,你还得生活吧?都是兄弟,谁让我现在手头还算宽裕呢。咱们都还年轻,日子长着呢。先把自己调整好了再说。”
看着刘胜离去,赵新心里也着实为自己的朋友惋惜,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接着,赵新回家陪了父母两天。家里一切安好,这让他放心不少。
就这么拖拖拉拉的磨蹭了一周的时间,期间他又采购了一大批物资,包括非处方类药物、五金工具和施工帐篷。
药物里主要是各类创伤贴膏、止血喷剂、消炎退烧、放疟疾类药物,还有酒精、棉花、纱布等等。
五金工具则包括了铲子、镐头、钢锯、锤子等等。
而施工帐篷,他选的是5*6米标准,单铺可睡12人,上下铺则加倍。赵新生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难民会增多,于是一口气买了100套。
因为赵新的母亲对猫过敏,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将大花猫多福寄养在父母家楼下的宠物店,并留了父母家的联系电话。
最后,这厮想到18世纪没法洗澡、饭也不好吃的问题,心说救人归救人,总也得对自己好点吧。于是一咬牙,跑到卖房车的地方,花了800多万给自己买了辆进口的越野房车。
他让销售商把房车的电瓶和水箱都准备好后,把车送到了他的那间库房里。
这车太大了,车长就超过了10米,宽2米5,高将近4米,内部一应生活设施俱全。赵新没有A1驾驶本,而且车也没上牌呢,所以他根本不敢开着上路。
买车的事又折腾了一个礼拜。
奔赴大洋彼岸的签证还没办完,赵新也不敢再耽搁了,再磨蹭下去,流民那边要饿死人了。于是他收拾一番,给表弟程文打了电话叮嘱一番,就登上飞机,匆匆赶往了青森。
而他的表弟程文那边,在赵新离开不久之后也办完了签证,自己也跟那个华裔联系好了,随即登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