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和人牙听了，都是一愣，然后急忙说道:“是！是！”
季月倾交了钱，很快过了文书，人牙递过白契的时候，殷勤地交代道:“姑娘最好尽快去衙门换成红契，这样虽然会交一些税银，但今后有保证，即便契书丢了、偷了都不怕。”
“多谢～”
就当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李乃新又被旁边装nán • nú的木笼吸引，李乃新的目光落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上。
这孩子已经饿得脱了相，从路人口中得知:人牙之所以这么做，是防止他们有力气逃跑或惩治那些不听话的。
这孩子即便饿得已经脱了相，但眼神中还是透着果敢和坚韧，皮包着骨头的脊梁挺得很直，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不屈，只是精神太过萎靡；衣服虽然破烂，但料子却是极好。
旁边紧挨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情况和他差不多，却是精神饱满。
“这两个男娃多少钱？”李乃新开口问道。
“这个～那个～”人牙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李乃新不耐烦地说道:“多少钱直接说便是，支吾个屁啊？我还会不给你钱不成？”
人牙指着先看的那个孩子解释说:“这个是萨契部狼主的嫡三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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