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那公孙候确实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大儿子。那宋冬绒是宋家的继承人之一,公孙候都有能力把人娶到公孙家放着。
且不说那宋冬绒的身份不低,光就是她清丽美好的外表,少有的温婉柔和气质,叫人有保护欲的娇滴滴的声音,就羡煞旁人。
这年头的女修者温柔的虽不多但也不少,只是谁也不如宋冬绒这般叫人怜爱,这么一个美好的姑娘放在后院里,谁不会乐不思蜀呢?
公孙胤有苦说不出,最开始认识宋冬绒时候的那几份猎奇的玩乐心理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公孙候做主把公孙胤后院里面的那些个女人尽数赶了出去,用的还是公孙胤完全无法反驳的理由。
“这都几年了,你膝下一无所出!尽是些不会生的玩意儿,莫留在院子里面还碍了你正妻的眼!”
于是乎公孙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找来的,或千娇百媚、或小家碧玉的女子尽数被赶了出去,院子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改建,那宋冬绒还没来呢,公孙胤这院子就已经成了宋冬绒的形状了。
家主书房,公孙晨晨坐在公孙候身边,脸色有些阴沉:“家主分明知道那宋冬绒就是个咬人不出声的毒蛇,何苦完全得罪了那宋秋月,把这么一头毒蛇放进大公子的院子?”
公孙候手上的朱笔在账本上划了化,随意写了两句批语,听闻公孙晨晨的话,他抬头挥退了周围捏肩捶腿的婢子,设了结界,这才开口。
“二长老既然想知道,本座便讲讲。”
“想必二长老没有同那宋秋月共事过,并不了解这个人。”
说到这里,公孙候颇有些轻蔑的笑了笑:“毕竟是个女人,再有能力也是个心软的,只要拿捏住弱点,不要让那个弱点在她心中的地位降低,不就等于一直抓了一个弱点在手里吗?”
公孙晨晨似乎知道了公孙侯的用意:“家主的意思是.......?”
公孙侯把茶盏放下:“宋冬绒是宋秋月真正从小到大亲手抚养和教养大的孩子,宋秋月膝下无子,只要宋冬绒对宋家的作用还很大,宋秋月就会顾忌着宋冬绒。”
“宋秋月投鼠忌器,更何况这女人无比的自信,对于宋冬绒的信心自然也是够的,只要她觉得宋冬绒还能在公孙家做点什么,短时间内就不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