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冢:“.....若是......罢了。”
“什么?”
姚鸿胭不明就里的问。
“没什么,”风轻冢忽然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些透光的身体,“我走了,你自己千万小心。”
“好。”
风轻冢看向姚鸿胭,道:“虽说你是龙凰,但入魔的事情难以预料,我回去会同师尊讲明。”
“有劳师兄了。”
“不必了,”风轻冢挥挥手,身体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化作零零散散的碎片,可怕的灵力bào • dòng以他为中心迅速扩散,晨曦划破天际,姚鸿胭依稀看见他笑了起来,“这次定要被师尊责备了。”
话说完,他已经完全消散了。
“轰——”
屋子在可怕的灵力冲击下溃散,敖玉城冲了进来。便看见床边,姚鸿胭静静地坐在那里,在她的面前有一套浅青色长衫,风轻冢已经不见了,而她的脑袋上多了一根发簪。
那是风轻冢离开之前,最后一点力量化作的东西。
一件天级灵器,作用只有一个,防御。
姚鸿胭没有什么表情的坐在那里,看不出半点悲伤和喜悦,平静的就像是看了一场闹剧一般,而风轻冢的痕迹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他降临下来带来的记忆改变慢慢恢复了原样,人们终于想起曾经的滇古学院的副院长是谁。
“胭儿。”
敖玉城走过去,有些紧张的拉着小姑娘检查,生怕出什么问题。
姚鸿胭任由他扯着检查,半晌道:“我没事。”
敖玉城不甘心,扯着姚鸿胭的袖子:“他对你说了什么?”
其实敖玉城最想问的还是风轻冢有没有撩自己的媳妇?
不过,他问不出口来,毕竟目前人家都“死”了。
“就说了一些.....”姚鸿胭思索着之前的话语。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没有把话说完!他没有说滇古学院的院长去哪里了?!”
卜算子震惊:“完了,只有副院长知道怎么联系到院长!”
敖玉城:“......”
他忽然放心了,那风轻冢在小姑娘眼里就是个工具人,死都要被嫌弃。
“真麻烦,”姚鸿胭在心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也就敖玉城听得见,“卜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