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陶谷(赵上交)参见陛下!”赵上交与陶谷二人,双双入殿,恭谨地拜道。
“二卿免礼,赐座!”
日常性礼节过后,刘承祐有点迫不及待地问起选材情况。
赵上交色黑,美姿仪,仍旧一副风度翩翩模样,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看起来此次所获应该不少。
不过哪怕感受着天子迫切的心情,赵上交仍旧保持着他的仪度,不疾不徐地,说道:“启禀陛下,此次制举,入京与考者,共计一千两百三十八人,其中进士科八百三十六人,明经科两百三十七人,余者皆为明法科、明算科及史科”
“人也不多啊!”刘承祐叹息一句,又赶紧问道:“及第多少人?”
“陛下,经臣等省试考察过后,进士科取士八十二人,明经科取三十六人,其余诸科,取士二十三人。”陶谷也积极地站出来,禀道:“以国家乏才,求贤甚急,此番制举,臣等筛选条件略作低放。”
闻报,刘承祐暗暗琢磨了片刻,按着这个比例,确实算大了。
“进士时务策,考察哪几条?”刘承祐问。
关于制举所考,刘承祐并没有过于插手,任由赵上交与陶谷发挥,他对于杂文、帖经,并不是过于看重,仅在策问之上,降谕划定了一个范围:乾祐新政。
“吏治清肃事;京粮乏困事;刑律不倡事;漕运怠滞事;监察不兴事;臣等各拟题察问!”赵上交拱手禀道。
“所察之事,倒是条条贴近时务,然参考士子,及第之人所答,皆能切中綮肯?”刘承祐想了想,问道。
闻此问,陶谷十分积极地应道:“士有优劣之分,自不能人人应答如流,经臣等所察,应考士人中,独有二人,洞悉诸务,言之有序,当属一等!然论以何人为优,臣等争论日久,难出结果,排名未定,故奏以陛下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