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毕什邡问:“你是要那大巫的命?”
白蕊君:“现在还不是一定非得要。”
毕什邡:“那大巫如何招惹你了。”
白蕊君摇了摇头。
“他没有招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我的性命,对我还很宽容,想着拉我入伙。
可是我不认同他的话,他便将我放了出来。”
毕什邡:“听起来还是个很讲道理的人,那你为什么要他的命。”
白蕊君转过头瞪毕什邡一眼。
“都跟你说了,这事儿不一定,我也不是非要跟他作对。”
“哦…”毕什邡明白了:“你是觉得他很危险,日后会做些你觉得可怕的事情。”
白蕊君嗯哼道。
“你说对了。”
毕什邡:“不止你会这样觉得,只是听你说这个大巫的能力,我都觉得他很危险。
这样的人,只要想作恶,根本没有人拦得住。”
他还会受各种的限制,而这种人,有这样的本事,完全可以用妖这个词来形容,只要心中有恶念,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让他只是听着,心中都很忌惮。
白蕊君叹了口气。
“算了,这又与我何干呢。
我现在只是个破罐子破摔的废物而已。”
白蕊君自暴自弃的话,引得毕什邡眉毛勾起。
“你是在暗示我解开你的穴道?”
白蕊君回过头,眨巴眨巴眼。
“我很久没打人了,手痒难耐。”
毕什邡闷笑,抓了白蕊君的手放在他胸口。
“来,打。”
白蕊君微笑着,轻轻摇头,温柔的吐出一句话来。
“你不是个人。”
毕什邡叹了口气,皱眉。
“这样啊,那你便继续手痒吧。”
白蕊君眉头向上,深深凝视着毕什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毕什邡低头笑着,笑着扬起头。
“我可以给你解开穴道,可是我怕你那老相好,什么时候你那老相好废了,或者落在我手里时候,我再给你解开。”
白蕊君的脸垮了下来。
毕什邡人不知道:“行了你,当我不知道。
当初你不会武的时候是怎么对付那些杀手的,要是给你解开穴道,我就必须跟着你寸步不离,还要时时刻刻小心。
你还不用睡觉,我到时候怕是觉都不能睡。”
白蕊君低头,叹息一声。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多一些信任。”
毕什邡反问道:“你与我之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坦诚相见。
你自己不也说了,还在意从前的事情,那我又如何能放心。”
说着,毕什邡的低眉,凑在白蕊君耳边。
“要不这样,你早日从了我,我便给你解开。”
白蕊君一拳锤了过去。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毕什邡皱眉感叹。
“女人啊女人。”
此时,马车外,一双眼睛注视着其中。
白蕊君有了之前的感觉,将车窗的帘子掀开来了一点。
毕什邡伸手将帘子又放下。
“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白蕊君默默对着毕什邡翻了个白眼。
毕什邡深处双手揉着白蕊君的脑袋瓜子,恨恨道:“你老实点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