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喜好和品味是可以改变的,两个人可以慢慢磨合嘛!反正还有八、九年的功夫呢!”
白孤云冲着疯王狂使眼色,“你说是吧?小酒?”
疯王点点头。
“闺女说得都对。”
白孤云差点一个趔趄摔着。
“顾怀酒,你!”
白孤云刚要恼,李斯年就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冲着屋里的人一一行了礼,得了疯王的许可,才走过来。
“言归正传,小酒,这家伙能做谋士?你咋想的?”
白孤云指着李斯年的鼻子,他比李斯年高了整整一个脑袋,再气势足一点,就感觉像是一头狮子用爪子勾着只小仓鼠。
疯王上下打量了李斯年,反问白孤云:“你怀疑我看人的眼光?”
凉月给疯爹拖延了时间,疯爹就想出这么一句话?
白孤云不知怎么滴,突然就怂了。
他收回了手指,挠了挠后脑勺,抬头看房梁:“倒也没有,你眼光挺好。”
“那不就结了?入座。”
疯王冲着闺女勾勾手,意思就是坐过来吃。
凉月一手端着酸枣,一手揣着甜橙,和疯爹坐在一起,白孤云坐在方才凉月作画的地方,而李斯年则落座在对面。
经历一场生气劫难,李斯年瘦了很多,颧骨高高地显出来。
凉月剥开橙子,分成一瓣瓣的,和疯爹分食。
然后又自己吃酸枣,因为疯爹不喜欢。
疯王把一本奏章拿在手里,神色立刻沉静下来:“北安侯已于昨日到城外驿馆,今日上奏请求进城。”
北安侯?
凉月突然牙齿一酸,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