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个回合,玄晖就被花酿从背后扭着手腕,顺势抢下了那枚镯子。
“你这只蛮不讲理的狗子!”
花酿的手背上,被玄晖的利爪挠出了三道血痕,上神白皙无瑕如白玉般光滑的手,就这么被挠伤了,他还能忍着没有发作,已经是在向玄晖示好了。
可是玄晖却根本不给花酿面子,他甚至出了剑,也要把镯子抢回来。
“还回来!你个骗子!”
“骗子?!”
花酿更不能给了。
“我何时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
花酿引着玄晖远离了瑞王府,今晚若是不把话问明白,这镯子他吞了也不会给玄晖!
“你还装!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耍得我团团转!”
玄晖挥剑就砍,他是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花酿又是什么地位了。
花酿的头发梢被削掉了一点儿,他“啧”了一声,这大尾巴狼不能好好说话了是吗?
“你再砍一下试试!”
花酿捏住那镯子,就要往地上丢。
“你砍!我就把它摔成粉末,给你敷脸用!”
玄晖再次挥过来的剑尬在半空,没有再往下砍。
“你不许动它。”
花酿摩挲着镯子:“说清楚!说不清楚,打死你!”
他堂堂一尊神,也不是谁想砍就能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