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啥呢?拉大锯呢?都给老子放下!撒冷滴!”
白孤云相信半曲没有不臣之心,他不相信的是小酒,他可是个疯子,谁知道他脑子又那根弦搭得不对了。
“小酒你不管是要伤人还是伤己,都不行!你给我把剑放下!”
白孤云也冲过去和疯王抢剑。
“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给老子把剑放下!”
大白将军一出手,疯王就没什么胜算了。
“当啷!”
剑掉到了地上,大白将军瞬间转到疯王身后,一只胳膊扼住了他的喉咙,一只胳膊死死地揽住他。
“小酒我告诉你你别冲动啊!你还年轻呢!你要死,我可不答应!你还没收我白家的兵权呢!你不怕老子造反吗?”
疯王用力挣着:“你放开!”
“我告诉你你那闺女心狠着呢!她要是不想回来,你就是把自己戳个十孔八洞的,都甭想把她哄回来。”
“我不听!”
疯王还挣,可是白孤云驰骋沙场多少年呢!能让疯王给过背摔了?
“你再动!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摄政王!把你给绑了!”
“你敢!”疯王脖子上青筋都显出来了。
“半曲!拿绳子来!”
白孤云真的要动手了!
就在半曲犹豫着要不要听白孤云的话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
凉月迈进门,把帽子摘下来,就尬在了门口。
她先是看了看疯王,然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白孤云,眨了眨眼睛。
凉月又看向半曲,他摸向腰间,那里挂着一根牛筋绳。
“你们继续,哈哈。”
凉月又退出了房间。
“呼!”
凉月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我真是多余回来。”
“你放开!”
凉月听到屋内疯爹的怒吼声。
“欸?不是,小酒……那个……”
大白将军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凉月才下了一级台阶,背后的门就开了,她脚就悬了空,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回到了房间。
疯王一只胳膊,就把闺女抓了回来。
“你去哪儿?”
疯王抓着凉月,没把她放地上。
“你没受伤,我回来做什么?”
凉月不想对疯爹用法术,但是她这么像拎偷鸡贼似的拎着自己,真的很不舒服。
白孤云挠了挠额角:“我好像不用哭丧了。”
但他又立刻像凉月解释道:“那个郡主,我就是来喝茶的!我干啥都是听你爹的,我啥也没干!”
这说的什么啊!驴唇不对马嘴!
到底是干啥了?
白孤云先退了回去,半曲则把没心没肺睡出大鼻涕泡的小皇帝给背了出去。
刚才闹出那么大动静,小皇帝居然都没有醒,睡眠质量可不是一般得高。
凉月一看这是清场了,便自觉地用法术把门给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