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的大脑在这些额外信息中找到了触类旁通打开生物学科研能力的关键信息。
即,dú • lì于知识之外,由各人长期运用知识的经历形成的“能力”。
没错,“能力”不光是与“自我”相互dú • lì,同时与“知识”相互dú • lì。
正如“厉鬼”的那一句推断。“知识”是构成“能力”的胎盘与蛋壳。“能力”的成型,需要知识,可也不止需要知识。而“能力”成型之后,便不再从属于知识,而是扩展知识边界了。
立于古老时代的真理探索者,“知识”是远不及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后人的。但是,他们的“能力”却未必会输给后人。
“能力”的绝对数据量是低于“知识”而高于“人格”的。三个层次的数据,或许每一层次分别会有一次数据量的断崖式下跌。
“生物学科研能力”所需要的数据本身已经在这一部分记忆里了,但是在第九武神的记忆归还于向山之前,这些数据没有得到过有效的组织。当然,构成第九武神的记忆,或许并不具备约格莫夫全部的才能——因为那根本不是约格莫夫全部的记忆。
但是,向山也只需要“触类旁通”。
可以这么说,“不同学科的科研能力”就像“不同派别的武学”一样。向山本身就具备了一定的“能力”。
知识本身的复制成本并不高。而在这个时代,就连“学习”的成本也非常低了。
“在知识已经到位的情况下,真正需要获取的,就是‘能力’这一部分的数据——它的绝对数据量更小,但是变化的维度或许更多。”向山感慨道,“而在当时,一个科学家有多高的天分,能走多远,完全是一个黑箱过程,全看这一步有多少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