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刚你干嘛叫我们停下来啊,那样不就让那个什么文大少跑的更远,我们更难追了么。”那个年轻人跑到了城门官的身边,好奇的问了他一句。
“你傻啊,这一招叫做调虎离山。他现在把马放出去,然后让我们去追,自己换一个去跑。这样他就能安全的脱身。”城门官稍稍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
“可是为什么咱不能就那么上去追呢。”年轻人显得有点疑惑。
“你傻啊,你就那样追上去你是能抓住他呢,还是能打得过他呢。我把你们从村里带出来,总不能倒时候我带着你们得尸骨回去啊。”城门官轻轻的打了一下年轻人得后脑勺,宠溺的说着。
“可是大哥,如果你追上去得话,那不就可以立功了吗,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更上一层楼啊。”年轻人神色气愤,显得有点为城门官打抱不平。
“行啦傻孩子,现在得这潭水啊,深着呢。我也不可能就那么随便的走开,我临走前曾经给后面的部队留下过记号,他们会知道得。”城门官坐正了自己得身子,看着前面的路幽幽地说道。
“另外啊,咱们都能想到这是一记调虎离山,他难道就蠢到这个地步吗。放着静悄悄的躲过我们不好,非要把马放出来吸引我们得注意力。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也太白痴了吗。所以你别觉得现在我们追得就是一个空得马,这个啊,还真的非常的难说最后得结果。”城门官继续为身旁的年轻人解释着。
“为什么还说这个问题特别难搞呢,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年轻人有点困惑了。
“我问你啊,假如那个人是你,然后你把马放了,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你觉得追你的人会怎么想。”
“我....我不知道。可能也会像大哥你一样认为这一招是调虎离山吧。”年轻人听了城门官得话有点茫然。
“那如果说,你就在那匹马上面呢。那如果追你的长官认为这就是一招调虎离山了。那你不就可以安然无恙得跑掉吗。”说着话,城门官回过头看向了自己身边得年轻人。年轻人对上城门官凌冽得目光,一时间被惊得说不出来话来。
年轻人一直以为自己得长官,也就是自己得这个大哥是一个软柿子,不思进取,只会想的保住自己现在的这个位子。但就在刚刚年轻人对上城门官目光得那一瞬间,年轻人才觉得自己之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得白痴。
“所以说啊,现在的这个局面就是一场dǔ • bó,没有输赢,或者说,输赢很难猜。它可以在刚刚得那个地方,玩儿了一招调虎离山。也可以现在就在我们前面那匹狂奔得马匹上面,让我们误以为他玩儿了一出调虎离山。哈哈哈,这个小子很会玩儿嘛。”说着话,城门官不在理会年轻人,又重新坐正了身子。
“而且哈,有些人吧,他就自认为自己很聪明,自认为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天衣无缝。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在自己得手里,他还在一旁沾沾自喜,骂着别人是傻子。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很可笑啊,啊~哈哈哈哈。”城门官顿了一下,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而他看向远处得目光也在一瞬间变得深邃。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年轻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得额头上也已经布满了汗珠。而更奇怪得是,这山林当中刮着微风,本就不是可能会热得情况。
“所有人!点起火把来!马上给我追!咱们看看那匹马上到底有没有人!”城门官并没有回过头看所有人得表情。而是大声一喊,将命令吩咐了下去。所有人一瞬间立马都停下了自己得脚步,将自己的火把抽出来点燃之后重新追了出去。
消除了大路上的箭头的记号,重新躲会灌木丛中的文陇稍事休息一下之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匍匐着自己的身子向前走去。在黑漆漆的丛林中不断地穿梭,很快,文陇便已经远离了大路,来到了一个就连文陇都不知道的地方。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之后,文陇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文陇左右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之后,重新压低了自己的身子,猫着腰走到了山洞前。
文陇小心翼翼地撩开掩盖着山洞的藤曼向山洞里仔细的看了看,查看了一小会儿之后文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文陇便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山洞当中,小心翼翼地查看一番之后,文陇才放心下来,这个山洞没有动物生活的踪影。
文陇重新回到洞口将洞口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之后,文陇又钻了出去跑了很远的地方,扯下了一些草和藤曼又重新回到了山洞口。文陇自己仔细的摆弄了一番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文陇沿着自己走过的路将那些自己走过的痕迹都一一处理了一下。
等到全部都处理完之后,文陇猫着腰走进了山洞当中,然后回过身又将自己洞口的那些活动痕迹一一掩去。然后文陇将刚刚自己收拾回来得东西又仔细的铺在了洞口上,将洞口一一掩盖了起来。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之后,文陇又换了好几个角度仔细的看了看才放下了自己一直悬着的心。暂时来说,文陇现在安全了,也可以安静一会儿了。一天一夜的折腾,让文陇但到了无比的劳累。
在白天的时候,文陇的身边还有老黄,有自己马匹,有开心有欢声笑语。可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自己曾经有的一切就全都分崩离析了,还陷入了被人追杀的地步。这一系列显得十分突然的变故,让文陇只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劳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劳累,还有心理上的劳累。
经过一番的逃亡和心理的紧张感之后。终于可以歇一下的文陇瞬间被疲惫感席卷了全身,眼皮直打架。文陇靠着坚硬的石壁,逐渐的陷入了沉睡当中。
“家主!家主!家主!”一声声的高喊打破了已经陷入沉静当中的文府。家主文谋听到屋外有人不停的在喊自己的时候,起了床披上了一件衣服走到了自己的卧房门前打开了门,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仆人来到。
不多时,仆人跌跌撞撞,满脸惊慌的跑进了家主文谋的院子,一扭头看到家主文谋就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前等着,仆人连忙跑到文谋的面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