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躲尼黎去了。”
徐夏宁语气带着讽刺，“宋家破产的事，你知道吗？”
余灵被这么一问，立马手心捏紧湿透。
她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迅速将之前就想好的话，脱口而出了，“夏宁，我也不是有意不回来的，我不敢回来……”
“怎么会不敢回来？傅总为了你，都把宋家弄得家破人亡。你怎么会不敢回来？？”
徐夏宁也厌恶宋摇，但她心里清楚的很，余灵对宋摇也心存芥蒂。
“你看见了吗？刚刚她的举荐人。”
余灵眼底划过一抹光芒，又缓缓道。
“你什么意思？”
徐夏宁本身就心情不好，现在更冷着眉。
“她的举荐人是谁？”余灵问。
“啊。”
徐夏宁皱眉，不耐烦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