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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英看了会儿裴允歌,也拍了拍裴允歌的肩膀,感慨道,“年轻真好。”
裴允歌:“……”
很难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不过,公开成绩就在考核后的第二天。
然而翌日。
裴允歌刚到会议厅,就听到了不少人议论。
说是这次有人窃取考核试题,特训处正在调查。
也没人注意到,郭青凝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定。
裴允歌刚到,就被何故英拉住,“允歌,你听到了吗?有人居然胆子这么大,窃取考核试题!”
“嗯。”
裴允歌散漫的应了一声,不太在意。
何故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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