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刚憋了一肚子火，接着又听到裴允歌有意无意的凑在话麦边，“我就是一个学生，教授们别跟我计较啊。”
台下同学都听得一清二楚。
状元爹这是什么狠人？？连本系教授都明着坑？？？
教授们：“……”
比起一言不合就发脾气的黄祖义，黄祖义的这个学生简直就他妈邪门！！
“这几个问题答不出来？”
裴允歌转过头，目光又悠悠落在了五班领队身上，她一手懒懒地倚着台面，忽然低下身凑近麦，嗓音低悦的吐出了一段晦涩难懂的外语。
只有教授们听出来，这是有关五班选手主题的国外经典文献！
普通学生想要借用国外文献，势必花费大量精力了解这些学术性词汇。
就算是他们，也没精力把外文文献给一字不差的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