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虽然对这个血缘关系不深的远房表孙女不算疼爱,但她也的确从小在薄家长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薄妗乔哭了起来,只说自己不小心水撒到了对方的宠物身上,所以被人丢进了水里。
“薄爷爷,您知道妗乔怕水的。刚刚要不是汤先生,真的会死在哪里。”
汤伯漾立刻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谦和道,“薄老,是我没保护好妗乔,我儿子养着的那个女人,居然会胆子这么大。”
“时渡的人?”
薄老原本阴云密布的脸,顿时放晴了。
汤伯漾忙着解释:“是啊。不过薄老您知道的,我们费尔南斯家的继承人,又怎么会同意一个花瓶进门。”
其实就算是薄家,配费尔南斯家也是高攀了。但汤伯漾不愿意霍时渡娶r国的女人,在他看来,霍时渡就更不好控制了。
薄老皱了皱眉,觉得这话有些刺耳,他只淡声道,“让她来吃饭吧。”
而这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就是薄老准备追究责任了。
与此同时。
医疗室里,阿拉斯被强行要剃掉伤口的毛。
“小姐,这您的爱犬有点……生猛啊。”医生无从下手。
被烫伤后的阿拉斯,性格突然凶猛了不少,不让陌生人靠近自己。
裴允歌只能戴好ru胶手套,坐在阿拉斯的旁边,“二狗,你看我兜里是不是有吃的?”
阿拉斯刚转过头,裴允歌就不做人的把阿拉斯的狗头摁下来,悠悠道,“快剃。”
医生反应过来,立刻着手准备。
而阿拉斯狗躯一震,感觉自己要大祸临头,拼命挣扎。
却又不敢伤害自己的主人。
没多久。
阿拉斯看到自己滑溜溜的毛秃了大半,可怜的一双狗狗眼透露出震撼,仿佛大受打击。
直到涂完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