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大气,黎俏不经意就想到了那张照片。
确实是端庄优雅,名门淑媛的典范。
商郁睨了眼锦盒里的宣纸,指尖捻起一张粗略看了看,“也不算坏事,至少知道了名字。”
黎俏撑着额头,视线落在宣纸上,沉思了几秒,“查理斯有没有可能知道更多的细节?”
她不是没有耐心,反而觉得整本《股神自传》一定还有更多重要的内容等着她挖掘。
尤其是当初离开帕玛,商纵海交给她锦盒的时候,那番话很有深意。
——如果你做好准备,就可以把这个锦盒拿回去了。
黎俏眼底染了一丝躁意,商纵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份文件看完,她甚至有一种他在放长线钓大鱼的错觉。
商郁见黎俏眉眼间噙满压不住的烦躁,薄唇抿了抿,倾身勾住她的肩膀,“查理斯说过,他对女股神的了解仅限于她操盘股市的能力,更多的细节他也无从得知。”
说罢,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想知道更多,我们自己查。”
黎俏半靠着商郁的肩头,半晌才舒展眉心,轻叹:“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她思忖着,要不要给沈清野打个电话。
这些二十几年前的事,大概只有六局的档案库还能留有痕迹。
黎俏的心思完全被女股神景意岚的事所吸引,如此也就忽略了商郁逐渐深邃幽暗的眼神。
直到下巴被抬起,她懒洋洋地抬着眼皮,视野中男人英俊的轮廓近在咫尺。
“衍……”
话还挂在嘴边,下一秒就尽数被堵了回去。
更深露重的夜晚,安然静谧的公馆,就算会发生什么,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黎俏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早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她啜着气,眼睛湿漉漉的,双手撑在商郁的肩头,气息不稳地说:“我该回去了。”
是借口也是逃避。
商郁的虎口钳着她的下颚,在她脸上亲了亲,沙哑的嗓音伴着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明早送你回去。”
黎俏手指蜷起,回忆里的画面如潮水涌来。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晚被逼出眼泪的一幕。
太羞耻了。
“我明天……”黎俏一眨不眨地看着商郁,许是他眼神里的色彩太浓,大脑瞬间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