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几个赌徒后半夜在葡银闹事,砸了他三个赌台,还把教堂门口的廊柱给撞毁了两根。
已经很久没人敢在葡银的地盘上闹事了。
他派人查了一圈,结果查到了商少衍的身上。
贺琛都惊呆了。
这时,商郁靠着椅背,语调低缓又淡凉地回道:“再有下次,就不是闹事这么简单了。”
贺琛还没琢磨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电话已经被挂了。
黎俏咬了口煎蛋,睨着商郁,“你昨晚……”
“嗯,他不该伤你。”男人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一副冷淡又事不关己的态度。
黎俏搓了搓脑门,抿着笑,什么都没说。
她几乎能想象到贺琛跳脚的模样。
可真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好兄弟。
……
用过早饭,商郁出门去了公司。
黎俏也没在公馆久留,招呼着落雨,开车去了医院。
衍皇私立医院,白鹭回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落雨敲门而入时,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脸,看到她背后的黎俏,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黎小姐。”
黎俏不疾不徐地走来,看到白鹭回已经包扎好的右手,抿了下嘴角,“伤势怎么样?”
“还好,没什么大事。”
其实被生锈的铁钉穿掌而过,已经有破伤风感染迹象。
不然……他也不会被医生强行留在医院治疗。
这些,白鹭回不想多说,黎俏把他从贺琛的手里救出来,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也不想再给她增加困扰。
落雨把带来的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四下看了看,便俯首对黎俏说道:“黎小姐,你们聊,我去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