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沉了,扣着她的后脑贴上她的唇,没有深入,只是贴着,哑声低语,“是你的。”
只要你喜欢,全都是你的。
黎俏醉了,没什么理智可言。
尚算稳重的举止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能说,她把长久以来藏在潜意识里对商郁的全部感觉,都用醉酒后的两个字给表达了出来。
比如喜欢他的味道,比如喜欢他的薄唇,比如叫他宝宝……
也让这车厢里暧昧成灾,令人无所适从。
……
过了零点,商务车驶回南洋公馆。
落雨去安顿夏思妤,望月和流云抬着沈清野往客房走去。
隐隐地,空气中传来低低的啜泣,是沈清野在呢喃:“俏俏,不能喜欢你了……”
这话,商郁可能没听到,流云和望月视线交汇,两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沈总,对不住了。
两个大老爷们的手劲儿不是开玩笑的。
以至于沈清野被拖回到客房的时候,差点没被闷死。
……
第二天,清早七点。
黎俏睡醒了,酒也醒了。
二十分钟后,她晃出主卧,身体没有云雨后的不适,但是宿醉让她头很疼。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喝酒喝到断片,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此时,公馆客厅里,沈清野和夏思妤两个人耷拉着脑袋,像两只鹌鹑似的一声不吭地并肩坐在一起。
黎俏走过去,静静地入座,然后现场就变成了三只闷不吭声的鹌鹑。
商郁挺拔的身形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沈清野没什么形象地瘫坐在沙发最右边,夏思妤坐在中间靠着椅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黎俏,斜倚着沙发扶手,不停搓着脑门,眼神中透着明显的困惑。
“醒了?”男人在沙发附近站定,伸手摸了摸黎俏的脑袋,口吻依旧低沉性感,但似乎又噙着笑。
黎俏懒洋洋地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赫然是男人衬衫领口左侧脖颈处,一颗硕大的草莓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