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商陆正在自己药园的吊椅上哼着歌喝啤酒,小资的很。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为药方苦恼。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趋近,商陆板着脸,“啤酒放下,出去吧。”
黎俏走上前,看着吊椅旁边的矮几,顺势拿起啤酒罐,打开拉环灌了一口。
商陆疑惑地从吊椅内探出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又缩了进去。
尼玛,女人!
谁把她放进来的。
黎俏仰头灌了半罐啤酒,浮躁的情绪逐渐平缓。
她就站在吊椅旁,保持着适中的距离,“进屋,我有话问你。”
商陆扒着吊篮,支支吾吾,“你你、你先后退几步。”
“速度。”黎俏没什么耐心地催促他。
商陆手脚并用地从吊篮里走出来,警惕地扫着黎俏,脚步匆匆地往房间里走去。
太吓人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难受了。
阁楼内,黎俏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手里的啤酒罐已经被她捏变形了,“你的医术是谁教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商陆闪了闪眸,“爸妈都有,还有药堂的药师。”
黎俏抬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少衍呢?谁教他的?”
“和我一样。”商陆见黎俏在沙发上稳坐如山,松懈了戒备,反问:“怎么了?”
黎俏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开门见山,“商氏有多少个避孕和保胎的中医药方?”
商陆被她的问题砸懵了,“这……我没研究过。”
他都碰不了女人,更别提给女人看病了。
和女性相关的病症类型,都不在他的学习范围之内。
黎俏放下啤酒罐,幽叹道:“能不能帮我查查,我只要药方。”
商陆对黎俏没什么抵触情绪,他只是对女人有不良反应。
两人这般心平气和的沟通,倒是让商陆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要药方吗?”
黎俏淡淡地点头,“药方就行,如果方便的话,先不要告诉少衍和……咱爸。”
商陆表情缓和了不少,稍稍一想就拍了下大腿,“行。不过你又要避孕,又要保胎,到底想生还是不想生啊?”
“麻烦了。”黎俏没回答,简单道谢就走了。
商陆原地凌乱,女人这种生物,果然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