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摇头,“这个不清楚,流云到了公寓的时候,没看到萝姐,据说那副手铐还挂在三爷的手腕上。”
黎俏没吭声,如她所料,这确实是一对冤家。
……
与此同时,衍皇董事长办公室,席萝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色套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只要不说话,她就是最优雅的女人。
然后,优雅女人开口了,“大主教,你良心疼不疼?”
商郁低头处理着手边的工作,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有话直说。”
席萝甩开挡住眼尾的碎发,伸手在皮包里摸出一盒烟,刚抽出一支,男人抬起眼皮,冷声警告,“出去抽。”
“你就不怕我找黎俏告状?”席萝把烟盒往桌上一丢,无视男人深沉冷峻的神色,端着肩膀双手环胸,开始了她的表演,“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明明是我先和你达成共识的,你就算做不到帮里不帮亲,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流氓欺负?”
商郁瞥她一眼,“流氓?”
“难道不是?”席萝理直气壮地反问,斜睨着老板台,眼神凉飕飕的,“亏我还特意给你通风报信,早知道我就不该告诉你黎俏要去缅国,正好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
随着席萝最后一个字落地,办公室没有关严的大门被一寸寸被推开了。
黎俏斜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席萝,“通风报信?”
席萝端着的肩膀肉眼可见地耷拉了下来。
心虚啊!
商郁侧目看着黎俏,唇角微扬,“听见了?”
黎俏瞅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受人之托?”
这是商郁在束河峰说的话。
见状,席萝左右看了看,挎着皮包就站了起来,“二位,慢聊,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