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厉嫌弃地看了眼手机,随即就掐断了电话。
停车场,黎俏低头倚着车门,“损伤的几率有多大?”
“百分之五十以上。”苏墨时脱下白大褂随意地搭在臂弯里,“我已经通知了骨科和神经科的医生去给她会诊,结果不理想的话,可能还需要手术。”
“嗯,有结果通知我。”黎俏淡声说道,并转身打开车门,“后天婚礼见。”
苏墨时笑了笑,“明天你不过来了?”
黎俏弯唇,“有点事要去处理。”
“给老五报仇也不急于一时,等婚礼结束也来得急。”
黎俏会心一笑,“当然。”
……
从医院离开,黎俏并未回程,而是让流云开车送她去内比重工制造工厂。
另一边,贺琛正坐在别院陪商纵海喝着茶,商郁则站在不远处的竹林低声打电话。
“您老也要出席婚宴?”贺琛懒洋洋地靠着桌子,手里把玩着商纵海放在桌上的佛珠。
商纵海掀开盖碗杯,抬了抬眼皮,“你小子有话直说。”
贺琛讪笑,眉眼透着玩味,“我老觉得您在缅国地位不一般,您说……这是错觉么?”
“所谓地位都是外人给的美誉,与其看重这些身外之物,不如多交几个朋友。”商纵海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镜片后的眸子锐利且锋芒毕露。
贺琛放下佛珠,双手合十对着商纵海作揖,“受教了,您当我没问。”
商纵海轻笑着点了点他,“痞里痞气的,没个正经样。说吧,到底想问什么?”
若是其他人在现场,大概会惊讶于商纵海对贺琛格外的宽厚仁慈。
这时,贺琛屈起手指敲了下桌面,挑眉直言不讳,“在缅国,您和萧弘道,谁更胜一筹?”
商纵海俯首呷茶,语焉不详地道:“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
“这等于没说。”贺琛无奈地撇嘴,“不过……您胜算更大。”
商纵海眉间浮现笑意,“何以见得?”
贺琛对着前方努嘴,“萧家没有少衍和黎俏,而且……您那儿媳妇,秘密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