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眨了眨眼,放弃了某些念头,兀自对着水杯努嘴,“你喂我。”
罢了。
连她都难以窥探到商郁内心真实的想法,贸然询问,徒增烦恼而已。
况且,腕表的内置程序并没有任何体征监测的报警记录,他应该没发作。
黎俏如是想着,便也没再纠结。
而商郁听到她的要求,薄唇抿起淡笑的弧度,举杯就自行喝了一口水。
下一秒,黎俏的后脑被扣住,身子不受控制地倾倒在男人怀里,随即唇瓣相贴,温水从男人的口中渡了过来。
黎俏:“……”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商郁没有见好就收,喂完一口水,大舌顶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去攻城略地。
一吻结束,黎俏眼见男人又端起了水杯,赶忙压住了他的手腕,“够了。”
“再喝一口?”商郁眸中有笑,嗓音温柔而富有磁性。
黎俏警惕地盯着他,身子往床后面撤了撤,“我自己来。”
男人从善如流地将水杯递给她,和从前一样,对她千依百顺。
至此,黎俏彻底放下了心中的狐疑。
……
午后,内比首都机场有一架民航客机降落在飞机跑道上。
待机舱门打开,乘客陆续走上廊桥,而最后面,有三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脚步缓慢地走了出来。
他们背后还跟着多名西装革履挺拔魁梧的黑衣男人,且各个面色不善。
前方的乘客,偶尔回眸偷觑几眼,不由分说地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