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萝晃着脚尖,“大惊小怪,过期也死不了人,擦吧。”
宗湛把盖子重新拧上,扬手就丢进了垃圾桶,“用酒精。”
膝盖上的大白腿蓦地缩了回去,“你怎么不用辣椒面?”
碘伏和酒精擦拭伤口的效果能一样?
前者温和无痛,后者尖锐剧痛。
就算她不怕疼,也不能给自己找罪受。
宗湛拿起酒精球的动作顿了半秒,尔后往药箱里一丢,掏出兜里的手机就按下了快捷键,“送一瓶碘伏到1801。”
席萝没听清那头的人说什么,但宗湛却舔着后槽牙发出冷笑,“买碘伏打个屁的报告!废话少说,赶紧送过来。”
挂了电话,宗湛低咒了一句,可能暂离军部的时间有点久,这群兵蛋子都不怕他了。
宗湛拾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两口,侧目一看,直言道:“明天跟我回帝京。”
“我……”
“你敢说个不字试试?”宗湛的脾气一上来,拧眉的瞬间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席萝倒是不怕他,双脚踩着茶几,老神在在地要求,“那大首.长可要保护好我,严格算起来,消失了三天,你违约了。”
宗湛的认知没有错,这女人就是脸皮厚的刀枪不入。
他踱步上前,左臂撑着席萝颈后的沙发,钳住她的脸,俯身道:“挺好看的小嘴,怎么说话就这么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