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戴帽子,雨水会从脖领打湿里面的衣服,比如她。
席萝想起之前在训练场,宗湛只戴了迷彩帽,雨衣后面的帽兜却没有遮上。
一番思索后,席萝试探地扯了下他的雨衣,“你换衣服了吗?”
“我有空换衣服?”宗湛似笑非笑地晃了下咖啡外卖,“你有多能作你不知道?”
席萝伸手就扯开了雨衣的拉链,“你情我愿的事,别说的好像我强迫了你。”
宗湛没有阻止她的动作,雨衣解开后,正如席萝所想,他里面的迷彩服湿得都滴水了。
席萝伸手摸了摸,湿乎乎的触感很真实。
她撇了撇嘴,对着浴室昂首,“你去洗洗吧。”
宗湛很意外地挑了下眉,能从席萝的语气中听出关心的意味,着实令他惊讶。
男人扭头看了看,掐着腰戏谑,“你又在浴室搞鬼了?”
热水一百度?还是地面瓷砖打了蜡准备摔死他?
席萝双手环胸,仰着下巴冷笑,“我就说你有被害妄想症,你还死不承认。”
“难不成,错怪你了?”宗湛低眸,视线隐晦地看着她的双腿,既养眼又想摸。
席萝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再次转身翻衣柜,“滚滚滚,爱洗不洗。”
宗湛没滚,只是稍稍后退了一步,光明正大地欣赏着女人穿白衬衫的背影。
她可能不知道,男人最扛不住女人沐浴后穿男士衬衫的诱惑,尤其是白色。
几秒后,宗湛抿唇别开视线,声线沙哑地说道:“没你能穿的,腿短别怪我裤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