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萝从来都不知道,外表铁血的汉子居然也有如此粘人的一面。
比如席萝想喝咖啡,宗湛一定会在十分钟内给她送来黑咖。
比如席萝去洗手间,宗湛就像神经病似的倚在门外等她。
当晚,席萝就受不了了,她翘着二郎腿,单手夹着烟,“我说,你能不能别像个尾巴似的到处跟着我?”
宗湛理直气壮地回答:“不能。”
“房间就这么大,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跳楼?”
宗湛单手托着烟灰缸方便她弹烟灰,另一手则搭着女人的肩膀,“怕你摔了。”
席萝:“……”
怎么说呢,有点夸张,又让人哭笑不得,偏偏她吃这一套。
就这样,宗湛和席萝在酒店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两人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什么叫如胶似漆。
……
时间来到周五,黎俏和商郁抵达了缅国。
两人没有入住酒店,反而去了商纵海在缅国的别院。
午后一点,两辆车相继停在了别院门外。
不多时,白炎下车,回眸瞅着手牵手走来的男女,扬言挖苦,“我以为你们俩死到酒店床上了。”
两天两夜没露面,据说连三餐都是让酒店后厨做好送进去的。
宗湛和席萝十指紧扣,两人目不斜视地从白炎身旁路过,宗湛适时回道:“你羡慕?”
席萝接话:“羡慕使人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