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是穷其一生都有可能无法达到的高度,纵观近些年西皋城的五印武师都是屈指可数,无一例外都是在西皋城可以呼风唤雨的存在。
“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沈小凤追问道。
“应该是真的。”奴仆笃定道:“最初消息是从天一阁那边来传出来的,他们好像为抓陆少爷把城里都翻了个遍,天罡拳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此事了。”
以前把酒言欢的日子仿佛都还在眼前,沈小凤原以为自己还能跟上对方的脚步,与对方一直做个交心的朋友,看来是不可能了。
两人的人生就从这里走向不同的未来,以后大概率永远也不再会相交。
不过见以前的朋友走得更远,他也是由衷的高兴。
沈小凤摇摇头道:“不说他了,苗师如何了?”
“前几tiān • zàng了,天一阁倒也没有侮辱他,给他应有的体面了。”
“那就好。”沈小凤长长叹出一口气。
“陆沉突破五印了?”在沈小凤身后,他大姐沈樵走了出来,一段时间没见消瘦了几分,反而变得更好看了。
听到这消息沈樵一脸懊悔的样子,一跺脚道:“早知道他会有如此成就,我那天晚上就不该让他走,把他灌醉留在沈家,把生米煮成熟饭。”
对自家大姐这般豪派做法,沈小凤感到一阵头疼:“陆师兄不是好色之人,大姐你还是歇了心思吧。”
沈樵不服气道:“你少瞧不起大姐,我只要使出十分手段,我就不信哪个少年不对我倾囊相授。”
“你知道你陆师兄去哪儿了吗?”
沈小凤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沈樵忽然就变的失落了起来,好似错失了一个大宝贝,变得萎靡不振,郁郁的回了闺房。
在西皋城内,类似沈樵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何灿就是其一。
何家。
何灿和其老父盯着一个个酒坛,面露愁容。
之前粮食涨价,父子两人就认为等天一阁破城而入,兵荒马乱,粮食价会更高,酒价也必会上涨,届时酒水盈的利将会是一个可观的数目。
于是买粮酿酒,做了不少囤积在酒窖里。
没曾想,天一阁居然运了大批粮进西皋城,城里的粮价不涨反跌,这批高价酒砸手里了。
“灿儿啊,那陆沉是你师弟,你跟为父说说,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你们关系如何?按照你估计,可不可借他的名声来销掉这批酒?”
听到陆沉这个熟悉的名字,得知他陆沉突破五印,成为西皋武师第一人之后,何灿只觉得心空落落的,错事了很多机会,他苦笑道:“爹,我与他关系一般,还是不要借用人家的名声了,免得后来给自己惹麻烦,一个五印武师可不是我们小门小户能惹得起的。”
爹或许不知道突破到五印代表着什么,但他学武这么多年,可深知这背后的意义啊。
突破到了五印那完全就是另外一片天地了,不是他这个层次所能得罪的。
如果当时稍微和他走进一点该有多好啊,可惜没有如果。
就在西皋武师第一人的名头在西皋传得到响亮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陆沉正在山林之中埋头苦练重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