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隔壁白鹤堂步步紧逼,已经把手伸到了十全街,要是那条街也被他们占去了,我们可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别说给黑虎帮他们的规费了,我们吃喝都要成问题。”跟王大彪最早的老人李浩语气凝重道。
王大彪问道:“最近没有人找我们做活了吗?”
“以前的那些主顾看我们式微都不找我们办事了,全去了白鹤堂,他们在这儿说话比我们都管用。”
“妈的,白鹤堂这些人欺人太甚。”王大彪痛心疾首。
“我听说最近我们街上来了一个新面孔,应该不是户州人,看他样子颇有家财,我已经让张四去试试水。”李浩说道:“如果这人没啥实力,我们就去多打几次秋风,先度过眼前这关再说,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规矩了。”
“不错,规矩是死了,人是活的。”王大彪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不止是那个新来的面孔,就是街道里的老邻居,规费也全部翻倍。”
李浩吃惊道:“帮主,这可是饮鸩止渴!”
他只是想宰一两个富人,而王大彪却想动整条街,这可能会引得街坊邻居民怨四起,给了其他帮派可乘之机。
在户州像他们这样的小帮派不知凡几,附近有实力的帮派就好几个。
如果他们引得街道上的住民不满,保不齐他们会投向其他帮派的怀抱中,寻求其他帮派的庇护,一个两个还能针对以下,要是多了,他们在这条街可就名存实亡了。
“帮主,有个新面孔说要见你。”
一个帮众急匆匆跑进来禀告道。
“谁,来干嘛?”
“他说我们把他靴子弄脏了,看我们要怎么办。”
“靴子?”王大彪众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