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各自收回目光,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没有人再关注陆沉。
行走在外,谁身上都有个一技傍身。
他们一眼就看出陆沉气息内敛,目光沉稳,乃是一个练家子。
除了那些山匪之外,他们这些人基本上多一事都不如少一事,对陆沉毫无兴趣。
陆沉挑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叫来一壶酒,三斤羊肉跟一些瓜果花生之后,独自畅饮,闷头吃,赶了大半天路确实有点饥肠辘辘了。
喝酒吃肉间,他听到了隔壁几桌行商们谈论的话语。
“听说过没?这附近二三乡里的土匪都被一锅端了。”
“早就听说了,还是个女人干的。”
“那女人是什么来路,你们知道吗?”
“你知道?”
“我知道个屁,我要是知道还问你们。不过听说这个女漂亮的紧。”
“怎么,你还想打人家的注意?不怕她一剑把你切了?”
“她要是真跟说的那样又漂亮又能打,肯我做老婆,把我肋骨打断给她熬汤喝我都愿意,切就切了,无所谓。”
“你没救了。”
在众人闲聊中,天色一点点变得昏暗,西方只剩一点血红残阳。
哐当!
客栈的大门打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子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行头,背着一把长约一米五的重剑走了进来。
她吹了下刘海上垂落下来的头发,将身后的重剑搬到的桌子上,喊道:“有酒吗,有的话来一壶,再切两斤肉来。”
“有有有……”
这个女子的装扮在客栈中独树一帜,加上她俊俏的脸蛋,想不吸引人都难。
很快满碟子的肉被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
只见那女子,一只脚房子长板凳上,两手拽着肉只往嘴里胡吃海塞,简直就是恶鬼投胎,一点也不顾女子的形象。
就算是一些比较豪爽的汉子,在这个女子面前也是自愧不如。
没有多大一会儿,桌子上的酒肉就都被她消灭了一个干净。
她仍然也有些不满足,继续喊道:“小二,快点上酒!”